觚不觚哉

“我仍然爱你,但我们无话可说。”

【韩楚】结婚证

甜的

是小白醋味的糯米慈


大///陆地区放开了同xing婚//姻限制。消息传来,喜大普奔,一时间楚慈的朋友圈直接被红红火火的证件刷了屏。严峫江停顾远方谨自不必说,早早领了证,连朋友圈背景图都是那张欢喜的证件。严峫恨不得弄999辆车绕建宁999圈喊999遍“老子和媳妇有证了!!!”,就连步重华吴雩老龙甚至周晖黑泽川都在朋友圈公开了领证的消息,并骄傲地接受了来自四面八方嫉妒的祝福。


傲娇慈关上手机,他都想好了,现在正式通知刚下发三分钟。不出五分钟韩越一定会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,然后韩越会做一桌大餐,说不定还会策划什么只符合韩越审美的浪漫求婚,到时候自己只要点个头就好了。领了证以后拍几张照片,要想一个能充分体现自己P大博士身份的文案,含蓄地给江停他们也秀一波。


一切尽在掌握,楚慈心情大好,打开游戏界面把对面虐的嗷嗷乱叫,等待韩越狂轰滥炸死缠烂打。


三十分钟过去了……


手机没有一条未接电话或未读信息。


可能是韩越在jun///委正忙。韩越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经常事情一来顾不上看手机,所以耐心的糯米慈决定再等等。


又半个小时过去了……网络上几乎天翻地覆,支持的嘲讽的对骂了八百层楼,韩越才给他发了条短信,说临时有任务,中午晚上不回家吃饭。


楚慈抿抿嘴,心里理解韩越的工作,但是还是悄悄地记上一笔,决定要再多要一星期的零食才能答应韩越。


结果让楚慈没想到的是,这个任务一来如山倒,他一个星期都没见上韩越的面。每晚倒是有半个小时的视频通话,但也是常规的唠唠叨叨,什么好好吃饭不许吃零食,多穿衣服不要着凉之类,绝口不提结婚证的事,就好像他从未听说过那个掀起生活大爆炸的事。


嗯……楚慈挂了电话,洗漱完毕对着镜子端详自己:年龄步入中年了,被韩越好生养着比以前圆润了些,眼角似乎也有细纹,向下的嘴角又显得不近人情。脖颈……脖颈没有吻痕,锁骨也白皙好看没有痕迹。腰一点不酸,最近每天也有睡够十小时……


说起来他们结婚也早过了七年了。


楚慈对镜自望,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中年危机。平心而论,韩越的职位又上了一层,况且即使从纯欣赏角度来看,身高185人鱼线大长腿样样俱全,面部线条坚毅俊朗,的确是很多人眼馋的类型。


楚慈摇摇头,决定相信韩越,拒绝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,正好韩越说明天会回家,还是听听他的想法。


韩越第二天果然没有食言,然而还是比平常晚下班很多,带着一身酒气,一回家就去了露台,还合上了推拉门,对着电话说着什么。


韩越好像带着怒气,又不得不压抑着和对面说着什么。楚慈无意偷听,只是去饮水机接水的时候偶然听了一耳朵,说的是:“是是,您说的对,我年轻时的确太鲁莽了。”


什么意思?


韩越终于觉得年轻的时候放弃前途家族,不顾一切保护自己是错误的决定了吗?离开放同xing婚姻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,韩越从来没有只言片语领证的打算,是觉得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累赘吗?



楚慈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窥见了真相,心里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鼓胀得他说不出话来。


要不要去龙纪威家借住两天?楚慈木然地喝了一口温水,烦躁地想。


等韩越接打完电话,身上松柏绿的制服还没换,就又走到家门口,抱歉地对楚慈笑,说:“宝贝儿,对不起对不起,那群老头子又有事情找我,我先去一趟,你早点睡别熬夜,我很快就回,乖啊。”


楚慈捏了捏手中的玻璃杯,定定看了韩越换鞋的身影,无意识咬着玻璃杯赌气着,含糊地说:“那我去龙纪威家住几天。”


韩越换好鞋,对楚慈突然要出门有点惊讶,然后却没说什么,看了一眼腕表,只是叮嘱太晚了明天再走,披上大衣关好门离开了。


……


楚慈走到阳台上往下看韩越的背影,他坐上军//委来接的车走的。开车的人……楚慈努力辨认了下,似乎是韩越新来的副官,之前听韩越夸过几次,说是人很能干也开朗,现在开车接韩越的也是他,看起来人长得还挺不错。


楚慈想着想着,自己都没意识到醋坛子翻了,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,再回想起刚刚自己说要去龙纪威家住,韩越什么反应来着?哦,就让他明天再出门,临走的那瞬间还有点高兴,按往常情况,韩越早喷火尾巴乱甩,扬言要让老龙一家从此再吃不上手工香肠了。


楚慈酸溜溜地叹口气,觉得不顾家的男人最可耻了,拿起手机给任家远发了条微信:我怀疑韩越出//轨了。


还在加班的任医生刚下手术台,好不容易坐在自己办公室喘口气,一看楚慈的消息差点自己缓不过来要去急救,面带震惊、痛心、愤怒在这个孤独的深夜噼里啪啦打了一大串字。


韩越是下午回来的,还穿着昨天出去的衣服。楚慈在露台上看到韩越回来的车,挑挑眉,划掉手机上来自任家远裴志侯愉龙纪威叶十三的大段问候,淡定地喝完手里的牛奶,听淮家著名钓系美人江停的建议,回卧室tuo了家居服,套上韩越的衬衫,听到开门的声音光着下/半/shen出去迎接。


这着实是一幅美景:清冷男神楚慈此刻罩着韩越的衬衫,纽扣扣到最上面,但却露出两条优美的锁骨。衣服过大的尺码虚虚地拢住他,堪堪盖住腿///根,下面伸出两条细直的白嫩长tui,脸红红的走到家门口,还带着点午觉刚睡醒的惺忪……


然后他听到韩越中气十足的怒吼:“楚!慈!你又光脚跑出来!这么冷的天!这么冷!外面零下!!!你还不穿裤///子!”


接着他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扛起来,扔到床上,挣扎着被穿上加绒加厚的秋裤,又被胁迫着穿好羊绒袜,整个人被团把团把塞进被子里,才挣扎着露出尖尖的下颌愤愤地瞪着韩越:“你这个韩老二!”


韩越也皱着眉盯着楚慈,无奈地笑道:“我什么时候出轨了?我怎么不知道,嗯?”


得,任家远个不靠谱的告诉他了。楚慈冷漠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,哼哼唧唧不回话。


韩越在他身边坐下,把人搂进自己怀里,头钻进楚慈颈窝处,猛吸几口,弥补多日来的楚慈不足症,才抬头亲他,问他:“嗯?我怎么出轨了?我身边人你哪个不认识?”


楚慈嫌弃地抹抹脸上的口水,闷闷地说:“你那个副官小陈我就不认识。”


韩越一听这话就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笑出来了,手指蹭着楚慈的脸:“在这儿等我呢?你就喜欢悄悄吃醋还不告诉我。”


楚慈闻言不高兴了,刚想张嘴反驳,就听韩越解释:“小陈早结婚了,媳妇过几天就来北//京。我们就是同事。”


楚慈在被子里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韩越,不愿让自己显得小肚鸡肠合了韩越的意,因而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

韩越又继续说:“我这段时间确实是忙,jun///委新调来的那个领导,和我不对付,总给我找事做,最近我都应付他呢,没及时回家给你做饭,抱歉抱歉,老婆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一回,好不好?”


楚慈瞥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你还知道回家,怎么不去龙纪威家找我?”


韩越闻听,立刻笑得不怀好意,看上去像满肚子坏水的大灰狼,道:“龙纪威和老龙最近在西北呢,你就算跑去也没人给你开门。”


好哇,韩越果然学坏了,还知道摆他一道。楚慈立马不高兴了,人往被子里一缩,一滚,留一个圆润的后脑勺给韩越,表示拒绝沟通。


韩越只好也躺下来,从后面抱住楚慈,亲亲地拍打他,好声气地哄,又是保证又是发誓。楚慈听他满嘴跑火车,越说越离谱,越讲越不得重点,干脆转过身,咬了一口韩越的喉结,眼尾红红的瞪着他:“那我们这婚算结了还是没结?”


韩越这才知道小狐狸为什么炸毛,他还以为楚慈不会在乎这种事,当即愣住,眼神复杂地看向楚慈,末了,低下头,轻轻地蹭楚慈,头发硬硬地有些扎人。


“我……我不是不想和你领证,我做梦都想,真的。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。但是不行。我的身份和职业都特殊,最近新调来的那个领导和我不是一个派系的,明里暗里给我下绊子。我是觉得,嗯,万一我哪天光荣了,牵挂的唯有你。楚慈。我爸妈他们现在退居二线,势力不像以前了,万一我出事也就是自保,再说我也不知道我妈他们会不会难为你。如果我和你领了证,到时候他们第一个就找你麻烦,我怎么舍得……”韩越闭了闭眼,用手捏捏鼻梁,缓缓又继续说:“虽然龙纪威今天找你喝茶明天找你看戏,时不时还问我要饭吃,这两口子是真烦人……但是,他们毕竟有实力和地位在,要是我不在了,他们可以保护你,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受到牵连……我……”


韩越从小就是院子里喜欢打架动手的主,文化科低空飘过,语文也见不得有多好,这一番话明显在韩越心里憋了很久,中间断断续续的,颠三倒四,自己也不知道话有没有说清楚,就是只顾着说给楚慈听,好像赶不上什么似的。


楚慈抬头看他,韩越闭着眼,喉结那里还红红的,残留着刚刚自己咬的牙印。这个男人平常粗犷霸道,还喜欢管东管西,以前也做过过分的事,但是他的自己的好是没话说的,他想象不出如果没了韩越他要怎么办,也许生活会很无趣吧。


楚慈伸出一个手指头轻轻按在韩越嘴唇上,截住了他的絮絮叨叨,对上韩越困惑的视线骄傲地一扬眉:“还不快去做饭,晚上要吃海鲜粥,加帝王蟹的。”


韩越得令麻溜地去了,临走前偏过头,和楚慈接了个绵长的吻。



韩老二这糙汉还玩心结,看我怎么治你,楚慈在被窝里安详地伸了个懒腰,美滋滋地拿过了床头上放的手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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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写刺刀小长篇《不我遐弃》之前的练手,应该是甜的,希望没有太ooc,文笔糟糕,欢迎评论私信建议。


韩楚绝配!!!天仙配!!!百年好合!!!


这个是许久不见的练笔,忙里偷闲写的,我没有放弃搞严江也没有放弃更脱轨!!!


渴求红心蓝手评论呀❤️❤️❤️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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